白阮觉得自己整张脸都被他挤变形了,被迫仰起头看向他。
有些事一旦起个头,后面的话便如同倒豆子似的,顺着就倒出来了:她儿子已经四岁了,她未婚生子,一个人带孩子,在我们小区名声可臭了,南哥,我是因为喜欢你,不想你在事业上升期和这种人牵扯到一起,所以才跟你说这些的。她还威胁我,如果我说出去就让我好看
南哥和白、白阮咳咳,这姿势、挺让人想入非非的啊!
结合那几场春梦,以及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,她真的觉得至少百分之九十的概率是他的种!
傅瑾南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,再顾不得装逼,指着小胖子,差点儿没气得跳起来:我儿子跟我长得一模一样,还需要做亲子鉴定?
先说正事。傅瑾南眉心微不可觉地皱了皱,毫不留情地打断她的废话,而后提醒她,你说白阮?
秦露露深吸一口气:对!我是白阮的邻居,我们从小一起玩到大,她很多事情我都知道,南哥你不要看她外表——
小朋友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然后学着大人的模样感叹一声:
事实证明,石化后的傅瑾南完全承受不了小胖子的重量。
于是念叨:叫你去隔壁送个米酒,怎么老半天才回来啊哎哟,儿子,你脸怎么了?